“好你个曹黑子,”刘鸾详装生气的说道:“我的王府内什么没有,会看上你这奇丑的物事?”
刘驹急忙说道:“王叔的那份,小侄明早送往王府。”
刘鸾得意的瞥了一眼曹操,曹操咧着大嘴说道:“王爷可敢与操对赌,若是王府内有的半把逍遥椅,我愿以万金易之。”
“那你明早拿万金去换吧,”刘鸾躺在一把逍遥椅上,晃了几下,“咦,果然舒服异常。驹儿,你还有什么手段没使出来,怎会有那么多奇思妙想?”
“小侄是个懒散人,受不得跪坐的煎熬,”刘驹施施然说道:“便细细揣摩,构思出了此物,借以舒缓下身体。”
“刘小哥懒散的好啊,”国建大发感慨,“若没有刘小哥的懒散,我等怎会享到如此清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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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爷既已来到,”曹操笑道:“咱们便开席如何?”
刘鸾费劲的站起身来,“驹儿,王叔的那逍遥椅,你可要做的坚实一些。”
“那是自然,”刘驹扶着刘鸾,在首位跪坐好,才抽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。
等酒菜摆上,刘驹拍开了那酒坛的封泥,登时满屋飘香,“这是路过乘氏县时,自李家购买的美酒,”说着站起身来到刘鸾身前,为他满了酒盏,然后给曹操几人也满上了,“所谓红粉赠佳人,宝剑赠烈士,今日小可就以这酒为王叔寿,为孟德兄、元让兄践行,为国相祝福。”
曹操最是好酒,端起酒盏闻了闻,一口闷了下去,结果老曹悲催了,登时呛咳起来,慌得坐在身边的夏侯惇给他拍打后背。
好一会曹操才止住了咳嗽,刘驹说道:“孟德兄无碍吧?此酒辛辣,最忌大口猛灌。”
“好酒!”曹操喝道:“刘兄弟,不是做哥哥的说你,如此美味竟然今日此时才让哥哥得以品尝,你太不够意思了。哈哈....”
“曹黑子你什么意思?”刘鸾不满的说道:“你当这酒是白捡的不成?驹儿跋涉千里来到济北,能让你喝一口就是恩德无量了,竟还不知足?”转头看向刘驹,“驹儿,这美酒你还有多少?要不,明早给王叔带上几坛?咱们的事,好说,好说,嘿嘿......”
刘驹捂住了额头,心里直汗,嘴上却说道:“王叔,因为制作香皂,用去了几坛,小侄手里只剩下一坛了,明早定为王叔送去。”
“香皂?”曹操等人脸上画出大大的问号,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:“是什么物事?”
刘鸾伸出白皙的手掌,放在曹操的鼻子底下,“来,孟德,好好滴嗅一嗅,”看到曹操吸了几下鼻子,得意的问道:“香不香?唔,你再细细看看,本王的手白不白?”
“咦,”曹操的脸上疑云堆积,“淡淡的菊花香,哇,王爷的手果然干净、白皙无比。这...这...这是那香皂的功劳?”
“那是自然,”刘鸾得意的一笑,“国相、元让,你们也闻一闻。”
国建赞叹不已,“济北王好福气,有了这么一位才华横溢的好侄儿,将来定是有享用不尽的珍奇之物。”
“刘登,”刘鸾喝道,等门外伺候的刘登现身,接着吩咐道:“你回王府拿...嗯嗯....,拿六块香皂过来,送与国相、孟德、元让。”
曹操不满的问道:“王爷,不知刘兄弟送了多少香皂与你?”
“这个....哈哈....”刘鸾支吾了一阵子,“不多,不多,也就十几块而已。”
“孟德,”国建笑道:“放着刘小哥在此,你竟然舍近求远?”
曹操一拍额头,“若非国相提醒,操竟忘了,刘兄弟,你可是我的亲兄弟,不知道这香皂?嘿嘿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