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!”刘三扎哈着两手,“属下催了好多次,先生就是不肯。”
这么一说话,乌角先生站起来转过身,好家伙,那张不算老的脸皮黑的跟非洲人没有两样,闭着嘴,只有眼角边还有一点白。
“见过乌角先生。”刘驹温文尔雅的行礼。
乌角先生看着刘三,刘三急忙说道:“这位就是俺常跟先生提起的刘州牧。”
“左慈见过刘州牧,”乌角先生开口,脸上多了一点白,“常听刘三兄弟说起你,言道刘州牧学识渊博,无所不通,今日有幸,倒要请教一二。”
原来是左慈这个神棍,刘驹笑了,“请教不敢当。先生乃是得道高士,一身所学,浩如烟海。先生当面,怎敢托大?”
“刘州牧不必过谦,”左慈伸出黑手,想要去牵刘驹的袖口,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,忍不住自嘲道:“看我这双手,还是莫污了州牧锦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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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驹伸出手握住左慈的黑手,“先生这是哪里话?久处这不见天日之地,辛劳付出,驹只有感激莫名。”
左慈内心小小触动,有点尴尬的说道:“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