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的功夫,冯止已经带来一个铜铃,用绳子接在门外,实验了一下。
“叮叮”的声音响起,沈雨淑没有出现任何不适,冯止也随即离开。
夜色降临,徐怀夕就要敲门的时候,看到门上有一根红绳,便直接拽了一下,几声响后冯妍便出来开门。
“这个点子我怎么没想到,每次敲门都怕影响大嫂,谁弄的这个铜铃?”徐怀夕问道。
“自然是我哥,徐姐姐,我哥有没有叫你去家眷营?”
“什么家眷营?”
冯妍感觉自己好像多嘴了,小心翼翼的从头解释。
徐怀夕听完后握紧拳头,跺了一下脚骂道:“这个冯止,偷偷建了这种地方还不告诉我,上次我去了一趟军营,他还老不乐意,气死我了。”
“就是,下次我见到大哥也劝劝他,让他有事第一时间告诉姐姐。”
沈雨淑静静地看着两人,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,心中浮起无限的温馨。
……
“冯将军,消息已经打听好,官盐生意,商货卖盐斤具有定例,每二万三千斤为一引,不容增减。
但实际上,商人知法者多,玩法者亦不在少数。
经常是一引而照着四五引之盐来买卖,究其原因,就在衙门这称上有猫腻,衙门延习陋规,有官七吏三之说。
不肯尽法称掣,任凭奸商串通衙役大包夹带,若是能照引票盐,斤称不欺,我等私盐生意根本没有活下去的道理。”
洪器成其实这些早就知道,但还是觉得再重新说一下比较好,能让冯止更坚定支持自己跟衙门抢生意。
冯止确实对这些没了解这么详细,开口问道:“何时能出发?”
“当下就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