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怕那个人废了。”
“废了便废了,你管他们如何?记住了亲兵部永远只需要负责冯将军安危,别人生死干你何事?”
少年娃沉默不语。
……
砰砰砰,终于最后一根钉子契了进去,熊子用他那带有馊味的汗衫擦擦汗,终于家眷营所有的房子都已盖好,而远处的军营也在同日竣工。
已经有许多家眷等在营门口,时不时几只鸡扑腾起来,还有带的狗随地拉尿,接着又汪汪的去找大鹅打架。
苏先守和几个伤员拿着大棒沿着门口走了出来,一阵鸡飞狗跳。
“干什么吃的,家里没人嘱咐你们要排队吗?抓紧着,再不老实老子手里棒子可不认人,哎哟!谁他……娘?”
一个中年妇女揪住了苏先守的耳朵大喊道:“你还想把你老娘打一顿?”
旁边的大黄狗也附和叫了两声,疯狂摇着尾巴。
苏先守瞪了一眼家狗,心想老子刚受伤了把你炖了补补,脸上却堆满笑容:“哪能呢,娘,您先把手拿开,您儿子好歹是正八经的战兵,今个专门负责门口秩序,您别让我为难。”
“哼,我过来就是盯着你,今年你再不娶婆娘,明年我再抱不上孙子,你也别认我这个娘。”说着又抽了苏先守一巴掌,恰好打在他的肩膀上。
苏先守疼得满头汗,老娘一看就明白过来,眼泪都要掉下来:“哎呀,儿啊,你胳膊咋了?哪个龟儿子打的你?我去找你们将军说理去!要不咱别在这当什么战兵了,当丘八有啥好的,回村里娘给你娶婆娘。”
实在受不了老娘的碎碎念,留下一句我没事,让其他战友领过去,赶忙吵吵着去吓唬别人,让大家排队进去。
费了大功夫,终于人们有序进入自己的房子,熊子乐着找到愁眉苦脸的苏先守,他本是自来熟,大大咧咧说道:“兄弟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