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光在营中烧了起来,马儿也纷纷受惊,乱作一团。
令赵经世奇怪的是,只听到很大的喊杀,敌人没有突破到营内的,带着家丁向外探去。
营内的士卒也都是兵痞,欺负老百姓十分擅长,真正到了战场上吓得直哆嗦,都知道跟着赵将军混没有危险,还能有战功,所以才死心塌地追随投奔他。
此时突发遇袭,没什么夜战经验,慌乱的到处逃命。
赵经世抓住一个溃卒,大声问道:“贼人在哪?”
“没,没看见。”
“没看见怎知是贼?”
“当时火光一起,有人这么大喊的。”
赵经世气急,一刀了结了此人,爬到营中高处望见,到处都是自己人在逃窜,一点没有袭击而来贼人的影子,仅有的死伤也是自己人互相踩踏。
命人敲响大鼓,传出敌退的指示,骚乱慢慢的平息,经过了一番收拾整理,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。
清点后营地军帐被烧毁众多,战马跑丢了十几匹,士卒的随身武器多有丢失,死伤了几十人。
最先起哄的军营几人被压到主将营前,赵经世胸口起伏巨大,还在气头上,黑着脸问道:
“谁先喊的有贼人?若没人承认,都得死!”
没想到场下几人都说到确实没看到,只是营帐外有人影,趁夜在营中放火,接着声音就从对方口中喊出,随即他们才跟着喊出来。
结果出来后,早已经没了人影,而且若说是有流贼,对方根本也是未杀一人。
赵经世听完也觉得对方不像流寇,否则自己不可能才这么点损失,反而很有可能已经被俘。
就在此时,匆匆跑过来一名传令兵,跪下说道:“赵大人,罗水对岸出现一伙明军,并且已经封住桥头。
并且派人穿了口信过来说,说与赵将军乃彭县故人,昨夜是个误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