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的功夫,冯止从脚到腿,吕庆茶全部给按了一遍,浑身已然湿透。
将脚擦好后,冯止也醒了过来,感觉多日以来腿部的酸胀确实是缓解了一些。
眼神向上一瞥,刘祚昌默默的点点头,示意一切如常。
冯止叫吕庆茶坐下,开口说道:“吕先生可否愿意来我彭州营挣月饷,吃住都管,只是工食银子少了些,一年八两。
但本将还会招揽许多流民,让他们跟着你学手艺,你若都能教的跟你一样的水平,那另有提成给你。”
吕庆茶大为惊愕,没想到刚刚还在为以后的生计发愁,现在竟然能拿固定饷银,虽说不如大户人家赏的多点,但胜在稳定。
尤为重要的是,跟着这支军队,自己命能保住。
没有过多思考,他慌张的点头应承:“冯将军能收留小老,已经是大恩大德。
只要有人愿意低头肯学,小老一定尽快带好徒弟,教会更多的人伺候冯将军。”
冯止示意他安心:“呵呵,人手肯定不会缺的,不过不是伺候我,而是帮助我的战兵们更好地训练恢复……”
……
成都府巡抚衙门,冯止和吴方思的报捷文书都已经放在廖大亨的案台上,此刻廖巡抚已经乐得合不拢嘴。
“邱先生,这冯止还真是给本官惊喜,短短半年,连斩两名贼渠,待我禀告圣上,定是龙颜大悦。”
邱彩在一旁也是附和着说道:“多亏了廖巡抚慧眼识珠,给冯止安排了一个游击将军。
此人没跟其他的丘八一样闹兵闹饷,自己就都给解决了,还立下如此大功,当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。”
廖大亨也是认同道:“确实,他没偷没抢,未曾激起民乱,本官也不过问他曾经从哪些方面搞到军饷。
不过这一个胜仗下来,他暂时应该不会再发愁了。
他派人送来的私信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