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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彻!”赵豹低声怒喝,怒目而视,他怎么也没想到王畿之地已经糜烂成这样,更不敢去想那些远离王畿的赵氏子弟是什么德性了。
赵彻也没想到柯斌会活着,更没想到平阳宰会被人缉拿到了邯郸,还当着邯郸全臣的面审判自己。
“认证物证俱在,赵彻你可认罪?”阳娄压制着愤怒看向赵彻。
“我认罪!”赵彻知道无力回天,只能认下。
一时间整个邯郸沸腾了,赵葱还只是一个将领,爵位不过县伯,可是赵彻却是赵国的封君啊。
“车裂!”晋遥冷冷的下令。
于是,当着邯郸全城的面,赵彻成了赵国第一个被车裂的封君。
但是论政台却没有停下,一个个赵氏子弟被拉了出来,细数了一条条罪状,几乎没有一个是不该死的。
点将台上被赵氏子弟的鲜血染红,而邯郸民众却没有一个觉得残忍,相比他们做的一切,这些都是轻的了。
赵国民众也才发现,他们的公室居然已经成了藏污纳垢之地,所有赵氏子弟,能幸免于难的十不存一。
“这就是你想要的吗?让我赵氏再也无法在天下立足?”赵豹仿佛变得更加苍老,坚持着坐在点将台上看着一个个赵氏子弟死在台上。
“阳泉君到现在都还以为是孤故意刁难你赵氏?”晋遥冷漠地看着赵豹。
“难道不是吗?”赵豹抬头看着晋遥。
晋遥摇了摇头,“孤只不过是想给赵国万民一个交待罢了,赵氏是第一个,却不会是最后一个。”
“你是法家!”赵豹看着晋遥,这跟申不害在韩国做到术治何等相似啊。
“不是!”晋遥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