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感觉我要凉了!”韩非哭丧着脸,这么平静,太吓人了。
而被抢了青牛后的晋遥,望着将青牛抢了去宰的七义堂弟子,也跟他们说清楚了,杀牛可是重罪,想要跟对方讲道理,然而,根本没人理他。
“你知道我们七义堂背后还是谁吗?”
“是司寇大人!”
“你居然要跟我们讲律法!”
“哈哈哈!”
一阵嘲笑。
晋遥平静地望着这些七义堂弟子,低声叹了口气,“韩非啊韩非,这就是你要的法吗?”
然后晋遥也没有再管那些七义堂弟子,别着唢呐,继续前行。
田七是听到弟子说有手下抢了别人的耕牛,还宰了吃肉,才匆匆赶来,可是却是看到几个喝得酩酊大醉的弟子,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。
不知道司寇大人最痛恨别人违反他制定的新法吗,而且还是宰杀耕牛这样的重罪!
真以为司寇大人铲除了血衣侯和翡翠虎就是他们可以炫耀的了?
只是听到几人形容的那人的模样和口音后,田七才真的发觉事情大条了,恨不得直接掐死这几人,于是急忙传讯给了新郑,自己也是亲自背着荆条赶到了新郑的揽月山庄。
“唉,才当了几天的牧童,就这么下野了!”晋遥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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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很好奇,为什么那些名流青史的大贤者,大圣人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