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太监和刘琨等骑营的将军们一个个望向贾琥。
马蹄声响,又一名哨探奔了过来,向贾琥禀道:“报!大同卫已经和镶黄旗交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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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琥望着远方没有搭话,只是摆了摆手。
那哨探纵马奔了回去。
赵太监咽了口唾沫,这和商量好的作战计划不一样啊。
时光难熬,看着手中的怀表,一刻钟过去了。
突然,另一名哨探奔了过来,大声禀道:“报!正蓝旗残部冲出了大同卫的包围圈,正在配合镶黄旗夹击大同卫。”
贾琥从怀中掏出了怀表,看着指针慢慢地走动着,就在赵太监就要忍不住的时候,大声发令:“向满清鞑子发动总攻!”
鼓声大震。
蓄势已久的四万勇卫营骑兵携带着滔天的杀气,朝着战场扑杀而去。
战场上,面对镶黄旗和正蓝旗残部的夹击,大同卫渐渐不敌。
另一边,先锋营也陷入了和哲里木盟联军的鏖战中。
赵翼有些着急了,要是援军再不赶来,真有可能撑不住了。
就在这时,一阵低沉的号角声从西南边响起,接着是震天动地的马蹄声,赵翼心中一松,援军到了。
刘琨一马当先,勇卫营骑兵从侧面向镶黄旗发动了猛烈地进攻,镶黄旗一直驻守在朝鲜境内,长期跟战力为零的朝鲜义军作战,早已失去当年的锐气了。
在被击穿军阵的瞬间就崩了,战场上到处都是镶黄旗的溃兵,他们四散而逃,却逃不过勇卫营骑兵的追杀,或死或跪地求饶。
乌素河一战战果辉煌,斩获首级三万余,其中漠南蒙古诸部两万余,正蓝旗甲兵七千余,镶黄旗甲兵不到四千;生俘近两万,漠南蒙古人和镶黄旗各占一半。
这一战不仅浇灭了永琪的雄心壮志,还动摇了他在乾小四心中的地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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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的京城,天气出奇的热,一连十天都没有风,豪门大户人家有冰块镇热,可普通百姓就惨了,已经热死了好些人。
顺天府尹李明博急得上火,一面掏银子熬凉茶、绿豆汤散发,一面到处求雨。
天已经黄昏,暑气还未消散,高温依旧。
朝阳门从酉时起就戒了严,来了好几百禁军,码头上站满了禁军,还站着一名提刑司的大太监和一队番子。
就在这时,四个提刑司番子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抬着一抬大轿奔了过来,在城门洞和吊桥之间停住了,轿帘一掀,龙首宫总管太监夏守忠走了出来。
那名提刑司的大太监和番子们忙奔了过来行礼。
夏守忠站在那儿没有搭话,只是摆了摆手。
一名番子眼尖:“来了!来了!”
永定河面上,几艘官船在纤夫的拖拽和纤绳的牵引下,朝着朝阳门码头缓缓驶来。
“作孽啊!”夏守忠叹了口气。
皇城
上书房内
建武帝正在批阅奏章,接着,他将这份批好的奏章放在御案上。
戴权从一旁的面盆里绞了快面巾,递了过去。
建武帝接过面巾擦了把脸,将面巾递给戴权,问道“甄家押解到京了?”
戴权接过面巾,轻声答道:“是。”
建武帝叹了口气,又问道:“甄頫呢?”
戴权:“还在追捕中。”
“哼”了一声,建武帝又拿起了另外一份奏章。
突然,外面一阵脚步声响,午门当值大太监满头大汗走了进来,双手捧着一份上面粘着鸡毛的军报:“淮安来的八百里加急!”
建武帝一惊。
戴权连忙接过军报呈给皇帝。
建武帝一把接过军报,撕开封口展看,他的眼睛一下子直了,愣了半晌,立刻对戴权说道:“快去将首辅请来,就说徐州城丢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