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昌文铁青着脸,一步一步走了过来。
裘良也铁青着脸,走了上去。
二人面对面站住了。
梅昌文:“让开。”
裘良没有搭话,抽剑出鞘,掷于地上,淡淡道:“越过此剑者,死!”
唰的一声,他身后的兵马司兵丁一齐拔出了腰刀!
梅昌文气得眼睛都红了:“好,好个景田侯.....你是朝廷的兵马司指挥使,还是贾家的奴才?!”
裘良眼一冷:“不想死就退回去。”
梅昌文吼道:“让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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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城
相府
太医说了,不能见风,门帘窗户都放得严严实实,室内光线黯淡,房间里弥漫浓浓的药味,还有一种腐朽的气息。
宋成良躺在床上,人消瘦了很多,脸色惨白。
“老爷,吃药了!”
宋成良的老妻将他扶起来,又拿了个高枕给他垫在后背,把药端给他。
接过药碗,宋成良一口气喝了下去。
突然一道光亮直射进来,宋成良抬头望去。
只见长子兴冲冲地走了进来,说道:“父亲,您说的转机出现了.....”接着,他把太和楼之事详详细细说了一遍,然后说道:“目前看来,就算梅昌文的儿子不是死在先锋营参将的手中,也和他有着直接的关系。
这件事若不严办,传出去会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。杀了先锋营的参将绝对会引起兵变,其他边镇也会受到冲击!”
顿了顿,“梅昌文的背后是忠顺王,忠顺王的背后是太上皇,咱们可以借着边军的手逼迫太上皇放权。”
宋成良笑着点了点头:“不错,伱果然有进步了。”
说到这里,他沉吟了一下,说道:“现在咱们有两件事情要做:一是引导京城的舆论,让大家都知道是梅昌文为了攀附皇权,打击贾家而让其子去挑衅,双方因为口角发生的冲突,其子是重伤不治而亡。第二件事,你亲自走一趟关外,将这件事告诉贾琥,另外告诉他,太上皇想杀他。”
说着,又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