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州牧大人,州牧之位万万不可让出,州牧大权一旦让出,便是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岂不任人宰割?”

“袁将军名门之后,更是反董盟主,祖上四世三公,门生故吏遍布天下,即便韩州牧之位也是袁司空所受。让位与袁将军乃是众望所归,袁将军怎么会为难韩州牧?”荀谌出言怒道。

“敢问阁下高姓!”

“廖太守真是健忘呀!颖川荀谌。”

“原来是友若呀!真是不敢相认呀!原来的友若,志存高远,忠义谦恭,没想到如今却是卖主求荣之辈!”廖化怒道。

“你……我只是为州牧大人谋划,何来卖主求荣?”

“为州牧大人谋划?敌军未至,先议投降,这也是为州牧谋划?退一步说,若是州牧让贤,恐怕连你也不敢保证,州牧大人能安然无恙吧!”

“两位莫要再争,只是如此危局,该如何解决?元俭可有良策?”

玛德,韩馥真是糊涂,这个时间还在和稀泥。

“州牧大人,公孙瓒一路根本不足为虑;袁绍以下犯上,师出不义,虽有安平,清河两郡投降,然其兵力不足,粮草缺乏,只要州牧大人决心抵抗,先守后攻,必获胜利”廖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