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股疼痛使得他不得不咧着嘴颤颤巍巍的恨声骂道:“你们这些饭桶,他袭击本官,已是犯了重罪,还不快快将其擒拿!”
“嘶!”又是一声痛呼,赵仆射的脸色已然开始变得发白。
这厮手劲倒还真不小!
待我脱身,将你擒拿,便带到贼曹去,倒要看看你这厮能不能扛得住。
赵仆射强压下心底因疼痛引起的悸动,看向对面袁绍的脸,想要将这张不开眼的脸给牢牢的记在心底。
这尚书台竟然还有人会来顶撞自己,真是不知死活。
他呼喊了半天。
结果。
却见侍卫们仍裹足不前,一脸无奈的神情顿时让他气火更甚。
恼火的他顾不上其他了,一脸慌张的看向袁绍,收起嚣张气焰,转而换上讨好的姿态:“刚才多有得罪,还望见谅,见谅。”
袁绍知道差不多得了,就拉着对方的手顺势向前一拉,两个人双手碰在一起。
若是不知前因后果的人看见,还以为袁绍与其关系甚好,握着的手都不愿撒开。
赵仆射脸色愈发难看,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“早就听闻赵仆射大名,今日一见,倒真如传闻那般,雷厉风行啊。”袁绍松开了手,嘴上恭维道。
如释重负的赵仆射见袁绍不知死活的松开了手,顿时脸色一变,双眼怒睁。
“你乃何人,竟敢于尚书台袭击本官,难道不知本官乃尚书仆射,你今日罪当获牢狱之灾,若束手就擒,本官尚且免你皮肉之苦,否则,入了贼曹里,那可就不由你分说了。”
袁绍冷笑一声,对于赵仆射的这番言论,他并非放在心上。
无论是他本身如今官阶品级俱不弱于对方,又或是倚仗身后靠山,袁绍也是丝毫不惧。
赵仆射倒是此前听见有侍卫言其,乃袁仆射,他并未放在心上。
仆射与仆射也有差别。
这尚书台乃中枢要省,上下诏书传达之地,上启陛下,下达群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