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屠夫,你这称……好像不太准吧?”孔母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张屠夫脸色一变,随即又恢复了笑容。“孔家嫂子,你说什么呢?我这称可是官府验过的,童叟无欺!你要是信不过我,可以去别家买。”
孔母有些害怕张屠夫的蛮横,但想到这来之不易的钱,还是鼓起勇气说:“可我明明看到你拨弄秤杆了,这肉肯定没有一斤二两。”
周围的顾客听到他们的争执,都停下来看热闹。张屠夫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有些挂不住面子了。
他粗着脖子嚷道:“孔家嫂子,你这是故意找茬是不是?我张屠夫做生意这么多年,什么时候缺斤少两过?你要是再胡说八道,我可就不客气了!”
孔母被张屠夫的气势吓住了,她瑟缩了一下,不敢再争辩。孔锦见状,站出来说道:“张屠夫,我们也不想为难你。这样吧,你把肉重新称一下,如果真的有一斤二两,我们二话不说,付钱就走。”
张屠夫见孔锦态度坚决,知道今天是占不到便宜了。他狠狠地瞪了孔母一眼,不情不愿地重新称了肉。这次,他不敢再耍花样,秤上的指针稳稳地指向了一斤。
“你看,我就说嘛,我的称是准的。”张屠夫没好气地说道。
孔锦付了钱,拿着肉和母亲离开了肉铺。走在回家的路上,孔母依然心有余悸。
“锦儿,还好你刚才帮我说话,不然……”孔母不敢想象,如果孔锦没有站出来,她会受到怎样的对待。
孔锦安慰道:“娘,别怕,以后我们小心点就是了。”
回到家,孔母看着手中仅有的两斤肉,心中五味杂陈。她知道,这仅仅是开始。接下来,还有更复杂更繁琐的准备工作等着她。
她深吸一口气,走进厨房,开始准备食材……“这……这馅儿怎么调啊?”孔母望着案板上的肉和菜,喃喃自语道。
厨房里昏暗的光线下,孔母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。两斤五花肉静静地躺在案板上,仿佛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孔母的心头。她深深地叹了口气,这肉,来得太不容易了。
“这馅儿怎么调啊?”孔母对着案板上的肉和菜,手足无措。她平日里只做些简单的家常菜,哪里做过包子馄饨的馅儿?
孔锦见状,连忙放下手中的书卷,走到母亲身旁。“娘,我来教你。”他挽起袖子,开始示范如何将五花肉切成小丁,如何将葱姜蒜剁成末,如何将各种调料按比例混合。
孔母在一旁认真地学习着,眼神中充满了求知欲。她小心翼翼地模仿着孔锦的动作,生怕弄错了什么。
厨房里,刀剁声,油滋滋声,母子俩的交谈声,交织成一曲温馨的乐章。
馅儿终于调好了,散发着诱人的香味。孔母看着满满一盆馅料,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
接下来是和面、擀皮、包包子、捏馄饨。这些步骤,对于孔母来说,同样是巨大的挑战。
孔锦耐心地指导着母亲,一步一步地教她如何和面,如何擀出大小均匀的皮,如何包出褶皱漂亮的包子,如何捏出形状各异的馄饨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厨房里弥漫着面粉的香味和肉馅的香味。孔母的手渐渐熟练起来,包出的包子也越来越好看。
一百个包子,五十个馄饨,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蒸笼和盖帘上。孔母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,心中充满了成就感。
夜深了,孔锦已经睡下。孔母却依然毫无睡意。她坐在床边,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,心中充满了焦虑。
明天,是她第一次摆摊卖包子馄饨。生意会好吗?客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