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夫子并未放弃,他继续走访相关人员,寻找蛛丝马迹。
与此同时,赵安和彭举也积极配合陶夫子的调查,他们提供了许多重要的线索。
在他们的帮助下,陶夫子逐渐掌握了叶同窗和魏府的罪证。
然而,就在陶夫子即将揭露真相的时候,他突然收到一封匿名信,信中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,否则后果自负。
陶夫子看完信,脸色凝重
他将信纸揉成一团,扔进火盆里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
“老夫一生光明磊落,岂会惧怕宵小之辈的威胁!”他起身走到书桌前,提笔写下了一份奏折,准备将此事上报朝廷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“陶夫子,不好了!出事了!”
陶夫子心中一沉,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他急忙打开门,只见一个学生脸色苍白,气喘吁吁地说道:“赵…赵安…他…他…”
“他怎么了?”陶夫子焦急地问道。
学生颤抖着嘴唇,说不出话来,只是伸手指着门外。
陶夫子顺着学生手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赵安倒在血泊之中,一动不动……
“赵安!”陶夫子惊呼一声,冲了出去。
他跪在赵安身旁,颤抖着手探了探他的鼻息,已然没有了呼吸……
“是谁!是谁干的!”陶夫子怒吼一声,双拳紧握,眼中充满了悲愤和仇恨。
他抬头望向天空,乌云密布,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……
一个黑影闪过墙角,手中握着一把染血的匕首,低声说道:“下一个,就是你……”
陶夫子强忍悲痛,命人将赵安的尸体抬回学府。
他心中悲愤交加,赵安的死更加坚定了陶夫子彻查此事的决心。
然而,调查远比他想象的要困难得多。
魏府上下口风紧闭,所有与当日搜查有关的家丁都一口咬定没有看到孔锦,更不知道赵安的存在。
陶夫子走访了几个与孔锦交好的学子,但他们要么畏惧魏府的权势,要么对当晚的情况一无所知,提供的线索寥寥无几。
更让陶夫子感到不安的是,学府里开始流传一些关于孔锦的流言蜚语,说他品行不端,偷窃成性,甚至有人散布谣言,说赵安是孔锦的同伙,两人合谋偷盗魏府的财物。
这些谣言甚嚣尘上,让孔锦的处境更加艰难。
陶夫子将这些情况告诉了孔锦,孔锦听后,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。
他知道,这是叶同窗和魏府在背后搞鬼,目的是为了败坏他的名声,让他无法翻身。
他紧握双拳,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,几乎要渗出血来。
“陶夫子,学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,也理解您的难处,”孔锦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,“但学生敢以性命担保,学生是清白的!学生从未做过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!请夫子明察!”
陶夫子看着孔锦坚定的眼神,心中也有些动摇。
他深知孔锦的为人,绝非偷鸡摸狗之辈。
可是,面对魏府的权势和学府里的流言蜚语,他一时也感到束手无策。
他叹了口气,拍了拍孔锦的肩膀,“孩子,老夫相信你。但是,现在证据不足,老夫也需要时间……”
孔锦看到陶夫子眼中的犹豫,心中一沉。
他知道,陶夫子也面临着巨大的压力,如果不能尽快找到新的证据,陶夫子很可能会放弃调查。
但他现在身陷囹圄,又能做什么呢?
就在这时,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突然出现在学府门口,他神神秘秘地对守门的学子说道:“我要见陶夫子,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