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走两步,转过头来看着李岩说道:
“我爹呢?”
“老爷给同僚们去上课了!”
“又上课?还是在倚翠楼?”
“是的,少爷。”
陈子玉停下了脚步,心中暗道老家伙最近有些放飞自我啊,枉我在陛下面前卖力夸你!
你倒好,三天两头的往倚翠楼跑!
说是去上课,但到底有没有干点不该干的事谁知道呢?
就好像进了洞房的女人,说自己是黄花大闺女,鬼才信!
见陈子玉站在原地不说话,李岩小心翼翼的试探道:
“少爷,需要小的去将老爷叫回来吗?”
陈子玉一甩手,面无表情的说道:
“不用了,让他去堕落吧!你去叫小翠翠来我房里,少爷有点累要休息了!”
“是,少爷!”
......
一夜无话。
次日清晨,陈子玉起床在院子里活动腰肢的时候,刚好碰见才回府的平江伯陈瑞。
陈瑞顿时有些尴尬,讪讪的冲着陈子玉笑了笑。
“儿啊,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,这才日上三竿,为父记得你以前都是睡到午时才起床。”
陈子玉一脸狐疑的绕着陈瑞从头到脚的打量起来,还时不时的伸出鼻子使劲的嗅了嗅。
除了一身酒气,倒也闻不出别的气味。
“爹你去喝花酒了?”
陈瑞顿时脸色一板。
“你说的是什么胡话?爹是那样的人?爹这不是给人上课去了嘛!”
“你是不晓得,爹在同僚圈子里有个雅号,叫‘坐怀不乱柳下惠’,柳下惠你晓不晓得!”
陈子玉冷哼一声,“爹,我可听说柳下惠是因为不举才坐怀不乱,难道你也是......”
说罢,目光还朝着陈瑞下身望去!
陈瑞顿时有些慌张,连忙一拂衣袖,声色内荏的说道:
“胡说八道,小小年纪不学无术!”
“切!”
陈子玉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