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子玉莫要乱说,张爱卿何错之有?”弘治皇帝摆摆手,示意陈子玉住嘴!
“坑儿子呀陛下!”
陈子玉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说道。
......
“原本臣是想给张信一个天大功劳,结果被张世伯这么一闹,整个事件中,仿佛张信什么都没有做......”
此言一出,众人微微一怔,随后立即反应过来!
还真是这样……张信的作用,随便派一个有分量的人去,都能代替!
似乎……似乎真的有他没他都一样!
弘治皇帝看向张懋的怔怔出神的模样,安慰的话到了嘴边,却不知如何开口。
张懋想死的心都有,都怪自己关心则乱,陈家这小子做事向来滴水不漏,怎么自己还担心这些!
他当师父的都敢这么干,自己这个当爹的还怕什么?
“啪啪啪!臣...臣糊涂啊!”
张懋连抽自己三巴掌,欲哭无泪!
这结结实实的三巴掌,响彻整个暖阁。
陈子玉下意识的用手摸摸脸,心道这老家伙为了儿子还真是拼啊,峻黑的老脸上几根手指印清晰可见!
这番苦肉计下来,弘治皇帝哪还好意思说别的。
果不其然,弘治皇帝当即惊到:“张爱卿不必自责,此事与你无关,朕明白张信的作用其他人代替不了,此番若是能平息保底府之事,朕一定重重有赏。”
张懋见目的已经达成,顿时纳头拜道:“臣险些坏了陛下大事,臣...惭愧。”
此事弘治皇帝心情大好,当即命萧敬去端茶赐座。
待二人落座,弘治皇帝这才想起来是陈子玉自己来的,好奇的询问道:“子玉,为何今日突然来宫中?”
陈子玉当即从怀中摸出一叠银票双手递上,萧敬快速来到陈子玉面前,接过了银票后放在御案上。
“陛下,这是西郊作坊这几个月的分红,共计二十五万两,一些零头臣斗胆做主留了下来当做作坊的备用资金。”
弘治皇帝看着御桌上的银票,顿时有些感叹。
“朕昔日不过是为了解决流民问题,没想到居然成了一个金矿,这些多亏了子玉你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