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卷子？”

林凡若有所思，身旁的孟婉真跟着提醒道。

“就是早自习我给你的那张。”

听到这儿，于老师已经摊开那张卷子平铺在讲桌上，眉头微微有些皱起，看不出他情绪到底如何。

只觉得越神秘的，就越是危险！

“哦，然后呢？”

林凡依旧淡定，这是王康没想到的，怎么能有人如此勇呢？

“你还挺理直气壮的啊？这卷子做的...”

于老师话说到一半，又来回翻看了一下那卷子，继而叹了口气。

“的确是满分！但是，你平时的态度实在是太恶劣了吧？”

当时教室内的气氛有些奇怪，王康在最后一排几乎不怎么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，甚至一度以为是于老师嘴瓢了。

他想着，‘满分’这两个字这辈子应该不见得能和林凡挂钩了。

“是说错了，肯定是的！”

王康接连给自己洗脑安慰自己，可紧跟着于老师又再次强调。

“那最后一道题你也会啊？”

于老师这话问得是有些许诧异在的，那是一道附加题，按理说还没讲过班里应该没人会写。

可是偏偏，林凡作为平时最不爱听讲的学生还给解答出来了！

这让于老师都觉得是有点什么东西了...

他一直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，直到这次林凡的表现，让其开始动摇。

难不成...闹鬼了？

“还好吧，我也没有觉得很...”

林凡不咸不淡地回应着，可话没说完便被于老师给直接打断。

“你还顶嘴啊？那态度你要觉得还挺好的，我可就真没什么好说的了！”

于老师扶额，对这样的学生感到心累。

资质如此聪慧，却就是不肯好好学习，这是让所有老师最为难的一件事。

由此一来，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。

“你好好说。”

孟婉真轻声提醒，她清楚林凡的性格，所以这个时候还是要来劝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