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关心,我还想在这里呆会儿……”
张小艺也知道喜鹊不喜欢自己,这点关心只是出自于她的职责。
就要过险滩了,张小艺知道前面不远的江塞有多处暗礁,或许这里还有劫匪出没,因为这里属于边境,这种推理应该是合理的。
张小艺身上带有几种迷药,之前对付秦景轩时就用过其中一种蒙汗药,这几日没事,她窝在船舱没事又捣鼓了些毒粉,以备以后不时之需。
喜鹊见她不下甲板,只好也留在了上面,但她有些晕船,没一会就受不了了,但还是咬牙在坚持,张小艺这几日也看出来喜鹊晕船,也正是因为如此,她才刻意上了甲板。
“两位小娘子,我们船主说了,这处江口可不是看风景的好地方,还是先回去吧!”
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水手走上甲板,对张小艺说道。
他的身形矫健,皮肤黝黑,一看就是长期从事户外作业的人。
“为何?”
张小艺脱口问道,心想难不成此处真有江匪?
“不该问的不要多问,若一会儿外头有什么动静,两位也请不要出来。”
那青年似乎心情不好,对她的问话也没什么好脸色。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张小艺自然听明白了。
只是喜鹊还是一脸懵。
她长年在深宫生活,对外头江湖上的事几乎完全没有经验。
本想张口问清楚,但见张小艺对她摇头还在用眼神制止她,她虽不服气,但却还是咽下了口中的疑问。
走下船舱,张小艺想了想便把头上值钱的玩意儿都一咕脑都送给了喜鹊。
喜鹊大喜。
她看上张小艺头上的珠花已经很久了,在扬州时,她跑了好多地方,都没找到张小艺这款。
虽然她有些怀疑张小艺的动机,但张小艺却一把拉住她的手,哭着对她诉起了衷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