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刘月朝由始至终,没有搭理那些流言蜚语。
她愕然不已,朝着迥然大变的朱弦越绕着圈仔细打量,
左摸摸,又捏捏,随后感慨道:
“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。
原本我还担心你那金子是来路不明的东西,你说你爹的消息,也是编的。
今天再次见你大变样,我倒是真的信了。
这一身,也是你爹找人给你准备的吗?”
你怎么全给说对了!
朱弦越强作笑容说道
:“那您觉得,我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子,不读书,也没处看电视的穷小孩,会知道怎么学许文强的打扮么?
月朝姐,外面冷,碎嘴子也多,你看……”
刘月朝失笑着摇了摇头:
“往日,我要是带个男人回屋,那群碎嘴子肯定得闹翻天,不知道怎么编排我呢。
但你是例外,行了,作为第一个进我屋的男人,哦不对,小男孩,你进来吧。”
朱弦越心道:这话,怎么那么让人引人遐想呢?
朱弦越嘿笑着,将提着的烧鸡、腊肉还有从国营饭店打包回来的四菜一饭放下,
再放下一身名牌衣服后,悄悄大量了一下刘月朝的闺房。
原本他对于这种格局一致的老公房是没什么念头的。
这屋子,和他爹在时他住的一样,很熟悉。
一房一厅一卫一个阳台,唯一有区别的,则是刘月朝将半边阳台连着客厅改成了一个小厨房。
房间陈设简单,打扫得很干净,布置的很温馨,很有特色。
阳台、客厅上种了很多花花草草,点缀着房间里多了几抹生色。
最显眼的,是无论客厅、卧室,都摆放着好几个大柜子。
柜子里面,是满满当当的书籍。
很多书显得颇为破旧,朱弦越随手打开一本《天安诗抄》,就见里面林林总总有许多笔记、书签。
“一夜春风来,万朵白花开。
欲知人民心,且看英雄碑。欲悲闻鬼叫,我哭豺狼笑洒泪祭雄杰,扬眉剑出鞘。”
摘自《天安诗抄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