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这种对未来的些许迷惘,他很想听听朱弦越的计划。
这个问题,朱弦越想过很多次。
可是,他总不能说自己想去明末。
他只好干脆地说道:
“也许会继续办一个厂子,也许会学一点教书育人的功夫。
也许会开个养老院,幼儿园,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。
再练一点武艺,学一些防身术,练一练想法,招几个从前线下来,无依无靠的老兵。
总之,有了钱就有了更大的能力,有了更大的野心。
一个合适的野心野心,也许可以改变许多人,许多地区,甚至一个国家的命运……”
刘月朝听得一头雾水:“这都什么跟什么呀?”
迟疑少许,她还是委婉地说道:“好吧,正如你一直支持我一样,我也会……一直支持你。无论去哪里。”
朱弦越心中一动,若有所思。
……
1983年的这个春节,大雪来的似乎比去年更猛烈一些。
大雪纷飞下,交通不便。
朱弦越没有窝在自己的小院子里,而是去了薛家的院子。
自从与朱弦越相识后,短短三个月的时间,薛家大变样。
跟着朱弦越后,薛盈仓收入颇丰,给了很大一笔钱让家里的屋舍能够整修了一顿。
这固然是为了改善生活条件,但也和朱弦越经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