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一田见了,当即就是一脚跟着踹过去。
其他本是老实庄户的家仆们见了,也跟着一脚踹过去,原本还嘴硬逞强的马三眼顿时怪叫起来。
当马三眼被踹到朱弦越门前时,已经身上衣衫被地面刮得没个完整的,身上鲜血淋漓,只有一个脑袋勉强看得出来是谁。
朱一学躬身道:“老爷,就是这个叫马三眼的,鼓噪了自己的帮众,还有一些饥民来抢咱们的粮食。”
朱弦越点了点头,没有作声,他环视场上乱糟糟的模样,心中轻叹了一口气:
自己还是本钱太小,积蓄太短。
没有亲族,没有同学,没有至交,甚至连乡人都称不上有几个。
可靠之人太少,以至于竟然让一群地痞流氓差点掀翻了车。
马三眼见朱弦越不吭声,还以为有机会,他暗自嫉恨又垂涎地看了一眼朱弦越腰间上别着的枪袋,狠狠磕头求饶道:
“老爷,是小人猪油蒙了心冒犯了您。您大人有大量,就把小人当一个屁放了吧。”
“您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,活民无数的大善人,小人一介屁民死不足惜,只是不敢脏了您的手,污了您的眼,就把小人放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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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人一定感恩戴德,再也不敢冒犯。”
“老爷……”
眼见朱弦越毫无反应,马三眼一狠心,竟是刻意磕的脑袋上血流满面,以示诚意,又连声说道:
“要是老爷没出这口气,您就随便打我都成。
要小人做牛做马服饰都成。小人我会武艺,找牢头学了好些拷问犯人的本事,又找老鸨学了调教女子的能耐。
老爷要小人做什么,小人一定办的服服帖帖!”
朱弦越竟然是颇有耐心地将这马三眼说的话一个个听完,心中感慨道:
怪不得上位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