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小口酒后,众人继续了刚才的话头。
尤其以陆文琴最为大胆,直截了当地问道:“弦越,你是做什么工作的?那个合伙又是个什么事情?
这一千块钱的饭钱,随便就预支了。手头还有两根金项链,又是好几千块。你这是挖了家传的黄金宝藏吗?”
朱弦越笑道:“这金子的来源呢,还真不好说,毕竟人人都有秘密。
可是这漂亮姐姐问了起来,我又不能不说。那就……只好告诉你:我在海外有亲戚,给了点祖传的金子。
不过,要说我做什么工作的呢,还真是有些让人为难。”
易士增冷哼一声,冷言冷语地说道:“谁知道这金子来的干不干净,进屋了这么久,也没见过说自己姓甚名谁,做什么行当,鬼鬼祟祟!”
众人都不搭话,易士增恍若未见,一个人在那喝闷酒。
刘月朝拧着眉头,说道:“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吧。
我想,我和大家伙相识四年,大家应该信得过我说的话,同样呢,也和大家说说,我为什么今天要发起这个聚会,把大家伙喊过来。”
说着,刘月朝就将自己与弦越相识相伴,携手将罐头厂承包做红火的事情有所省略后挑出来简述一遍,随后接上了易士增问起的几个问题,说道:
“刚刚也有老同学问过,我和弦越现在一个Q能挣多少钱。说实话,我不知道这一个Q代表着什么,但我想……弦越应该知道。
下面,就让弦越自己来说吧。毕竟,我只是弦越投资的一个厂子,他还有其他几个厂子呢。”
朱弦越轻咳一声,摆摆手,说道:“我的付出,又哪里比得上月朝的辛苦呢。”
鲁海、陆文琴以及曲忠志听完了刘月朝和朱弦越讲述的承包故事,只感觉世界豁然开朗,一扇新的窗子给自己打开大门,不由心中热切滚烫,迫不及待想知道后续。
就连最是木讷的曲忠志也情不自禁地追问道:
“弦越,你就不必客气了。我也听明白了,今天你们两人把我们这些老同学喊过来,肯定不是为了浪费钱,一顿饭吃一千多块,这么贵重肯定有事。
有什么事,想说什么话,全都说出来吧,我们都等着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