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功救人一命,肾上腺素褪去后,疼痛开始反应过来。
但朱弦越不想袁舒雅担心,打趣说道:“哎,这年头的小女孩也太生猛了点,失个恋动不动就寻死腻活。而且这发育也太好了……”
袁舒雅原本面无表情,听了这句话有点来劲,吃味地说道:“哦?是吗,哪儿发育得好呢?”
朱弦越想了想,说道:“哎呀,我是说牙口太好了,咬下去你看,都出血了都。
还有啊,这身体素质也太好了,骂了我这么久,不口干舌燥吗?
就是挺讲礼貌的,翻来覆去就知道说我是骗子。也不想想,我一没骗他感情,二没骗他肉体。骗哪儿了?”
袁舒雅更懂女人的心,幽幽地说道:“风陵渡口初相遇,一见杨过误终身……谁让你瞎说逞能呢。”
说着,袁舒雅也不管朱弦越,径直朝着那辆准备就绪的飞机走去。
朱弦越跟在后头,连忙说道:“别走那么快呀,这可花了一万美元呢。不就是咬了几口吗?小问题小问题,我还能上天浪一回!”
忽而,袁舒雅站定,转身看向朱弦越。
停得太着急,朱弦越差点撞上。
两人鼻尖对鼻尖,距离亲密,袁舒雅轻声地说道:“斯人若彩虹,遇上方知有……弦越弟弟……这趟飞机,还是我去跳吧。
其实也没什么好去的。你就别去了。”
朱弦越目光闪动,说道:“哦?为什么呢……”
袁舒雅挤出一点不自然的笑容,用微不可闻的声音,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话。
当朱弦越还想追问的时候,袁舒雅不再说话,只是默默地朝着飞机上走去。
朱弦越也不再说话,只是静静地从空间里掏出一样东西穿上,又和一旁过来道谢的上校汉考克低声说了几句。
安顿完毕,朱弦越追上了袁舒雅的步伐上了飞机,临行前,他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:“有趣,有趣……”
运输机的发动机迅速传来轰鸣之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