罐爷今天很给力,王千元赢了十七个铜钱,本着赌博不是好习惯的原则,拒绝了三位麻友的挑灯夜战邀请,王千元高挂免战牌,出门戒赌去了。
到了上次戒赌的地方,打眼瞧去,过年期间这望月楼灯火通明、人声鼎沸好不热闹。一回生二回熟,熟客王千元直奔二楼。
“哎呦~王公子可算是让奴家等到了,公子快坐、公子近日来可有大作?”千元刚上二楼鸨母柳莺就迎了过来。
“大作!不提这事也就罢了,我问你,那首歌的破名字是谁起的!”
“公子息怒,谁叫公子也没留个曲名,奴家这不是为了宣扬公子名声嘛~”柳莺做幽怨状。
男人跟女人讲道理,本身就得自减50%胜率,这柳莺说的有理有据再减50%,最后加上柳莺语气轻柔一副惹人怜状......千元完败。
“好好好,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。”千元无奈,发现今天无论说什么都是那么的不顺。
柳莺见王千元有些不快,连忙贴着千元坐了下来,亲手喂了杯酒赔罪:“公子莫生气,奴家给公子赔罪。”
也觉着大过年的为此小事不至斤斤计较,喝了一杯赶紧转移话题:“柳娘子我听说,这幽州有家酒楼名叫明月楼,与你这有何关系,莫不是同一人所开?”
没成想这句话,给柳莺整破防了:“回公子的话,并不是一人所开,那明月楼是后建的。至于为何叫这名字,定是那无耻之徒借我们名气罢了。”柳莺气鼓鼓的说到。
“原来如此,不知如梦姑娘在不在,能不能为我弹上一曲。”
柳莺换回笑脸:“哎呀真是不巧,如梦刚被宋员外请去府上了,我说怎么如梦死活都不愿意去呢,原是知道公子今天要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