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大型草原追逐战开始了,薛延陀的骑兵从三面包围,还在后面不断地放箭,一点留活口的的意思也没有,无数根箭矢朝着几人就是一顿乱射。
没了马匹必死无疑,打小就生活在草原,怎么能不知道这个道理,众人决定四散开来分头跑,能不能活着逃出去全交给天意。
六人四散开来追兵也四散开来,死咬着六人不放,真有种不死不休的架势。
万幸阿史那杜苾骑着的不是那匹统领的坐骑,这也是为什么另外五人身后追兵无数,他后面的追兵只有一人而已。
一个人玩命的跑,一个人往死了追,经过了一天一夜,两人的马都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倒地不起。都这样了薛延陀的骑兵仍是没有放弃,连滚带爬的来到马尸旁一顿乱翻。
阿史那杜苾都傻了,那马背上就一囊子马奶酒,至不至于追了我两天啊!
现在显然不是质问对方的好时候,阿史那杜苾扭头便跑。这太可怕了,因为一囊子酒就这么丧心病狂,这要是让他瞧见我偷的挂面,还不得追我到天边,阿史那杜苾捂着腰间竹筒惊惧不已,一路狂奔甚至都不敢回头看一眼。
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后面的追兵不见了,阿史那杜苾这才感觉到一丝丝的安全。兄弟没了财货没了马也没了,现在仅有一筒挂面,这倒霉催的都没地方去说理。
人总是要活下去的,阿史那杜苾就是凭着这一筒挂面,生生的薛延陀走回了东突厥。
东突厥是东突厥,但很可惜方向有点偏,阿史那杜苾发现居然又回到了执失部这里。
身无分文破衣烂衫,阿史那杜苾都绝望了,这还回什么定襄,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活下来,挂面早就已经吃完,这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。
穷生奸计富长良心,如今富起来的执失部良心那是大大的有,族人们没少在草原上兜售挂面。卖挂面与帮助吃不饱饭的人是一回事,阿史那杜苾很自然的就知道了雪神教管饭的消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