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千元放下酒盏,一边为唐俭筛酒一边说道:“我只不过是不想做官,陛下封我的爵位我并没有拒绝。”
唐俭大笑:“哈哈哈哈,你到是个妙人,别人笑你愚蠢可老夫却不这样认为。这朝堂有如一塘池水,水面平时看似清澈,可一动起来淤泥浑动污浊不堪,那帮蠢货哪里知晓朝堂之危。你小小年纪竟能看的如此通透,不怪苏世长曾言你极为聪慧。”
嘿嘿嘿~继续夸我不要停!我顶得住!“当不得苏伯伯如此称赞,小子倒也没想那么多,我认为人这一辈子够吃够喝即可,争名逐利勾心斗角的活着多累啊,有这精力不如约上三五知己,把臂同游领略一下我大唐大好河山。”
唐俭拿起酒盏一口喝干,大笑道:“大善!哈哈哈哈,老夫今年五十有一,还不如你小子活的明白,你今年可有十五岁?”
王千元在心中算了算,说道:“唐伯伯小子虽然长得年轻,可至今应有二十岁了。”
唐俭看向千元的头顶问道:“你家中长者可为你举过冠礼?你可有表字?”
“我家中没有长者就我一人,没人为我行过冠礼,至于婊...啊我我我...还未曾有过表字。”王千元心道还好老衲理解能力强啊!差点就要询问是哪家的了!
唐俭左手抚须正色道:“你已及冠之年,却未曾受过成年之礼,不若老夫为你行着及冠之礼如何?”
不就是戴帽子的礼节吗,本着只要不是绿色的我都行的态度,王千元完全没有当回事,随口便应下了半个月后,让唐俭为自己举行冠礼。
其实这个成年礼没有那么隆重,并不需要准备半个月之久,之所以要等上半个月,完全是因为王千元得知了苏世长要回长安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