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刘据的苦苦哀求,杨川根本就不曾理会。
都说老刘家的人泼皮,今天算是又长了见识,这哈怂屁大点人,就已然学会假装羊角风来吓唬人,等到长大后当了皇帝,可不就是高祖皇帝二世?
这种赖皮,你一次便要根治其毛病,要不然,鬼知道什么时候给你冷不丁的来一招,想想就让人头疼。
又过了几十个呼吸。
刘据终于煎熬不住了。
吗的,银针扎在那些不重要的穴位上,扎不出什么毛病,就是一个疼,往死里疼的那种,感觉五脏六腑和骨头缝里都在疼、麻、痒……
“老师,学生错了!”
“学生已经忘了自己是那个什么什么了。”
“老师,赶紧让她们停手,再扎下去,就真扎出毛病了,老师,求求您老人家了……”
刘据大声呼痛,失声痛哭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整个人都快被冷汗浸湿了。
杨川睁开眼,随口说一句:“皇甫家的医术果然天下第一,太子殿下那么重的病症,这便给治好了?”
刘据连连点头,挣扎着嘶吼:“好了好了,真治好了。”
杨川点头:“既然如此,那就赏赐几位皇甫家姐姐三百斤金子。”
刘据哪里还敢抵抗,赶紧扯着嗓子喊一声:“好好好,该赏,该赏。三百斤金子太少了,赏赐五百斤!”
杨川摆摆手,让几名学生和皇甫家的女医生们松手,面无表情的开始说第二件事情:“这第二件事情,说起来简单,实际上,做起来更简单。”
“刘满,你告诉刘据,当我的学生,第二件事情是什么。”
刘满得意极了,使劲挺了挺胸,双手叉腰:“刘据你听清楚了,给我家杨川小郎君当学生,第二件事情便是要学会自己动手、丰衣足食,记下了?”
刘据挣扎着从长凳上爬起来,用抖音说道:“记记记记……下下下……了了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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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刘据狼狈模样,织娘、刘满、娜仁托娅、张安世、霍光几人早已看惯,倒是那不曾遭受过社会毒打的杨敝,却早就吓傻了。
乖乖神,这老师,有事真弄啊……
杨川目光炯炯的盯着刘据:“第三件事,便是在三年之内,你若通过我的考试,我便承认你是我杨川的学生,如果不然,就算你当了皇帝,我也不认你这个学生,记下了?”
刘据哪里还敢多说话,自然连连点头应承:“好好好,学生记下了。”
“学生一定好好学习、天天向上……”
……
将太子刘据安顿着住下来,杨川家的日子渐渐变得宁静而祥和。
长安城里不断传来消息,让杨川不敢轻举妄动。
平阳侯曹襄在长安县的大牢里蹲着,倒也没有受什么罪,反而整日的好酒好肉,甚至,新任的长安县令还给他整进去几十名小妇人,陪吃陪喝不陪睡,听得杨川只觉得牙痒痒。
各种消息表明,整个事件都是刘彻在捣鬼。
那么,这个汉帝国的皇帝陛下想干什么呢?
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,杨川给阿酒、阿木等人下了一连串的密令,便骑着他的栗色小母马去了长安城。
他先去天府人间见过南宫公主、卓氏,又得了一些准确消息后,便迳直来到未央宫门口。
“我是长宁侯杨川,觐见皇帝陛下。”
在宫门口,杨川很是随和的拱拱手,对着几名轮值侍卫温言笑道:“还请哥儿几个通禀一声。”
说话间,他随手摸出几锭金子,神不知鬼不觉的塞在一名郎官手中:“烦请老哥禀告皇帝,就说长宁侯想到一个办法,能解决三十万大军粮草辎重给养……”
那郎官很顺溜的收起金子,呵呵笑道:“长宁侯,陛下早已传下旨意,若是长宁侯、平阳侯、冠军侯三位侯爷来,直接进去觐见便是,无须通传。”
杨川摇头,正色道:“那怎么行,陛下恩赐可直接觐见,咱做臣子的岂能居功自傲坏了规矩?”
“还请老哥通禀一声的好。”
那郎官瞅着杨川,目光闪动,笑道:“好……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