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凉亭的时候,你那纸上写写划划些什么?怎么还神神秘秘的。”
全程目睹崔澈动作的裴秀疑惑道。
崔澈避而不答:
“以前你也没这刨根问底的习惯呀。”
“那是过去时候,你都会先与我说!”
裴秀反驳道。
崔澈一琢磨,好像还真是,眼见裴秀摆出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,心道:
左右不过是首诗,只不过标题羞耻了些而已。
“临别之际,心有所感,赠了一首诗给姑母。”
说罢,便在裴秀讶异的目光中,略过了标题,只将内容咏出。
“阿澈!你何时,何时会作诗了!”
裴秀的惊讶引起了同车的妙容轻笑,她嘴角微扬道:
“小郎君何止作了这一首。”
当下便将近春文会及咏鹅一诗背与裴秀听,那骄傲的模样,好似当日是她出的风采。
裴秀闻言,不敢置信的上下打量着崔澈,啧啧称奇道:
“古人云:‘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’,我与阿澈相处四年,从未听闻你吟诗作赋,只不过是在放羊时缠着我认字而已,如今分别不到两月,竟有如此才气!”
说罢,话锋一转,怀疑道:
“老实交代,是不是外祖母为你买诗扬名!她怎地如此偏心!”
崔澈懒得搭理他,侧过身子就要闭目休息,但一旁的妙容可不答应,她板着脸辩驳道:
“近春文会,那是由人临场出题作诗,我家小郎君才情天授,哪是你能够揣度!”
裴秀一寻思,还真是这么回事,随即摸着脑袋直乐呵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