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希望恩师能教授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。
毕竟崔澈还真怕这小子以为自己跟杨家有亲,立志要为杨家世代赴汤蹈火。
崔澈又唤来李密,让菩萨奴以后与这位师兄多多亲近。
俗话说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都这样安排了,想必菩萨奴将来也不会走上歧途,真的去当什么杨家忠臣。
将儿子留在了渭水书院,崔澈拜别了恩师,又顺道在城外拜祭过李充,崔澈这才入城。
回到家时,李敏已经候在了府上。
“小侄拜见武城公。”
“无需多礼。”
崔澈仔细打量着未来女婿,果然是一表人才。
但就怕外表生得好皮囊,腹内原来草莽,是个绣花枕头,崔澈问道:
“你为将门之后,可曾学得武艺?”
“家父为突厥所害,小侄立志复仇,自幼习练骑射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”
说罢,李敏下跪向崔澈叩首,诚挚道:
“只是小侄年幼,以为复仇无望,幸得武城公诛杀地勤察,为小侄报杀父之仇,大恩大德,没齿难忘。”
李敏之父李崇便是在任职幽州总管期间,为地勤察部杀害,崔澈覆灭地勤察部,自然是为他报了父仇,对于这位未来岳丈,李敏满怀敬意。
崔澈赶忙将李敏扶起,安抚道:
“崔某也是尽忠国事,又怎需你来报答。”
杨丽华见他们翁婿二人相处融洽,脸上也露出了由衷的笑容,她对崔澈说道:
“伱莫光顾着询问武艺,敏儿也精通歌舞音律,才华在王公子弟间,那也是最拔尖的。”
李敏家世固然显赫,但若非自身才华能入杨丽华的眼,又怎会被她选中,作为爱女的夫婿。
“公主谬赞,武城公当面,敏又怎敢妄称才具。”
李敏谦虚道。
崔澈却拍着李敏的肩膀,笑道:
“无需妄自菲薄,今日时候尚早,不如与我出城游猎?”
“小侄敢不从命。”
当崔澈带着李敏离开,宇文娥英才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