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一拍脑袋,又恍然道:
“遭了,你此前教我认字,今后又要教我骑马,按理说我该请你两顿,抵消了一次,今日该由我来做东。”
赵文一拳打在麦铁杖的胸口,笑道:
“抵消作甚,今日你我连喝三场!”
“哈哈!好!连喝三场,不醉不归!”
二人大笑着离营,先去城中找个郎中敷点创药,再去寻酒家。
与此同时,得到了湖、杭、越三州的情报,帅帐之中,众人也在商讨该如何行事。
李靖分析道:
“高逆既然在浙江南岸布防,必无坚守湖、杭之心,二州轻易可得。”
崔澈闻言颔首,众人也深以为然。
史万岁却冷哼道:
“这还用你说。”
他着实看不上李靖,觉得李靖年纪轻轻,又官职卑微。
一个从六品的驾部员外郎,若不是崔澈任人唯亲,哪轮得到他来执掌军法,军议上,又哪有李靖说话的份。
李靖只是看了一眼史万岁,并未与他争辩,这家伙眼高于顶,目中无人,渡江前,连崔澈都不服气,何况是自己。
一点不和谐的声音并没有搅合了这场议事,崔澈沉吟道:
“此战难点在于突破浙江防线,至于湖、杭二州,正如药师所言,取之不难。”
说着,崔澈决计道:
“我军明日南下,夺取湖、杭之地,再临江观望,寻找破绽!”
众将纷纷应诺。
翌日,清晨,除去留守常、苏二州的一万将士,崔澈领军九万出苏州,直扑湖州州治乌程县。
湖州守将李棱自知不敌,领军南撤,汇同杭州守将杨宝英一起渡过浙江。
崔澈一日之内,连克乌程、余杭,光复湖、杭二州,遣使向大兴报捷的同时,也带领众将亲临浙江,眺望南岸叛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