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院之事,有玄龄为我操持,崔某无需费心。”
说罢,拍了拍房玄龄的肩膀,大步回后院而去。
房玄龄只得摇头苦笑,既感慨自己这位恩主行迹荒唐,也为他的信任而感动。
回到尉迟炽繁的院子,被他悄悄接来的宇文芳、阿史那氏还在卧房里。
阿史那氏一见崔澈进门,便跟八爪鱼一般缠了上来。
“崔郎半途而废,让妾身不上不下,着实难受得很。”
崔澈感受着阿史那氏纤细的身材,所结出的硕果,他拍了拍突厥妇人的翘臀,笑道:
“莫要催促,今日有的是时间。”
与此同时,远在大兴的菩萨奴也向书院告了假,回去大兴,同行的还有好友李密。
前些时日,上柱国韩擒虎突发疾病,不久便死于家中。
曾经的大隋四名将,随着崔澈守孝、贺若弼被除名为民、以及韩擒虎病故,朝堂之上居然只剩了杨素一人。
如今菩萨奴年岁渐长,在崔澈归乡守孝以后,一些人情往来,也都落在了他的肩膀。
李密之父李宽如今也在外地任职,与菩萨奴一般,他也是代表其父前来。
崔澈与韩擒虎交情不深,但韩擒虎的外甥李靖却是他的密友,菩萨奴无论如何也得前去吊唁。
在寿光公府遇见戴孝的李靖,菩萨奴躬身见礼道:
“弃疾拜见叔父,还请叔父节哀。”
李靖见是菩萨奴,颔首问道:
“你父亲身体可还安好?我听闻他哀思祖母,食不下咽,如今形销骨立,伱应该多劝一劝他,莫要损伤身体。”
崔澈这安平县过得是什么日子,外人或许不知,但陪同父亲守孝五个月的菩萨奴可是一清二楚,心道:
‘所谓形销骨立,还不是与几位姨娘放浪形骸所致。’
却也不能在人前透露半分,菩萨奴只得点头应是。
上过香后,二人匆匆返回书院,来到自己宿舍时,一眼望见背着行囊的王世充站立门外。
“行满(王世充字行满)这是作甚,可是要远行?”
菩萨奴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