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澈恼怒道:
“我让伱护卫玄龄的周全,你怎可不听号令,擅作主张!”
其实崔澈更愤怒崔弃疾以身犯险,但也清楚,不能拿这个当作由头发难。
崔弃疾将头盔摘了下来,挠挠脑袋,很是心虚地道:
“房先生就在营中,安全得很。”
崔澈见他这模样,就知道有鬼,喝斥道:
“说!到底怎么了!”
崔弃疾吐了吐舌头,这才说道:
“我将他绑在了自己帐中。”
不等崔澈叱骂,崔弃疾连忙道:
“阿爷莫要恼,我这就去为房先生松绑。”
说着,一溜烟就跑进了大营。
房玄龄被束缚了手脚,塞住了嘴,倒在了崔弃疾的床铺。
他奋力挣扎,却始终也没人听见动静,进来望一眼。
直到崔弃疾嬉皮笑脸的走了进来。
“房先生,阿爷让我来保护你,其实也就是想让你看着我,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。
“你也算是看着我长大的,阿爷让我尊称你为先生,我实际更想叫你一声兄长。
“这么多年来,我可一直都在把你当兄长看待。”
崔弃疾一面说着,一面为房玄龄拔掉了嘴里的破布,替他松绑。
房玄龄也没办法,自己的确比他年长,却是个文人,动气武来,实在不是对手,被他轻易制住,绑在了这里。
看着崔弃疾这副模样,房玄龄也知道前线战事是个什么结果,心里的石头也算落了地。
第三章,还有两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