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贤雅看着信封上的名字,大感诧异。
他与秦琼素未蒙面,但对于秦琼的事迹,也有不少耳闻,知道对方是崔澈的心腹下属,高贤雅笑道:
“大水冲了龙王庙,原来都是自家人。”
三人相邀,重进酒肆,店家与伙计正愁眉苦脸的在收拾桌椅,满地都是被打翻的菜肴。
望见那两个瘟神又回来了,可把店家吓得够呛,本想撵人,却又畏惧他们的武艺,正为难的时候,只见程咬金扔出一个钱袋子,笑道:
“莫要害怕,这次程某不是来闹事的,快些准备酒肉,我要与苏郎、高将军畅饮。”
店家掂量了下钱袋子的份量,立马喜笑颜开,连连应道:
“好,好,还请三位客官稍候。”
等店家离开后,三人在席间交谈。
高贤雅问起了程咬金与秦琼的交情,程咬金并未隐瞒。
当听说程咬金祖上三代为官,是东阿当地的大族,其父在亡国后,归隐山林,不愿再仕。
高贤雅与苏烈无不对其父的气节深感钦佩。
酒过三巡,程咬金感叹道:
“我未尝不想追随父亲的志向,可是民间不许私藏兵器,我厌倦了终日在家舞棒,这才听了叔宝的劝告,前往燕地投军,想要真真正正做出一番事业。”
苏烈显然也对杨坚禁止关东之人私藏武器的做法颇有微词,按理说,他才十三岁,还不应该从军。
但不入行伍,就摸不得刀枪,也只能早早混迹在乡兵之中。
程咬金又问起苏烈是否愿意与自己同行,先前苏烈在交手时,无论步战、马战都被程咬金压制,心中傲气稍减,同时又为他那句扬威塞北,立灭国之功而动心。
正难以抉择的时候,只听程咬金吐槽道:
“这么好的身手,怎么就生了个妇人性格。”
被程咬金这么一激,苏烈不乐意了,他反驳道:
“父母在,不远游,即使我真要去蓟县,也得征得他们的同意。”
程咬金当即站起身来,拽着苏烈的衣袖道:
“那还等什么,我们现在就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