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杨颢年少无知,待他年岁渐长,必然是要与我争权的。
“君儿若是嫁入宫中,以后夹在父亲与丈夫之间,又让她如何为妇。
“一旦君儿生有子嗣,册封太子,我再图谋篡逆之事,岂不是要让她怨恨我抢了外孙的皇位。
“莫非你忘记了,你大姊为了一个嗣子,与高祖皇帝(杨坚)反目之事。”
杨阿五悚然一惊,赶忙改口,她可不想崔文君与崔澈,重蹈当年杨丽华与杨坚的覆辙。
崔澈安慰道:
“你且宽心,无论将来杨颢是否与我反目,我都会留他性命,不使杨谅绝嗣。”
杨阿五闻言大喜,她翻过身子,又跨坐了上去。
崔澈面色一苦,央求道:
“我星夜兼程,赶回晋阳,舟车劳顿,如今实在是疲惫得很,今夜就好生休息吧。”
见崔澈求饶,杨阿五这才放过了他。
翌日清晨,杨阿五不等崔澈醒来,便提前洗漱入宫,将崔澈的决定告诉了杨丽华。
杨丽华知晓崔澈承诺不会谋害杨颢,也终于放下心来,脸上难得出现了笑容。
崔澈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洗漱,召来房玄龄等幕僚商议杨谅陵寝的规格。
众人一致决定,假托杨谅临终遗诏,将他薄葬。
此前犒赏三军,封赐百官,随后崔澈又要为阵亡伤残将士及家属发放抚恤,还得整顿内治,哪都要花钱,只能选择委屈一下杨谅。
既然确定了要薄葬,一切从简,也无需对陵墓太过上心。
崔澈将杨谅陵寝一事交由孔颖达全权负责,让孔颖达争取在春耕以前完工。
既能使杨谅早日下葬,也不会因为征发徭役,而耽误了农时。
崔澈入宫将这一决定告知豆卢太后,豆卢太后抹着眼泪,说道:
“妾身只是妇道人家,天子又年幼,一切全凭相国安排。”
经过一夜的休息,崔澈早已恢复了精神,看着豆卢太后一袭素白孝服,楚楚可怜的模样,崔澈好不容易才把杂念排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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