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桂心中一叹,自己肯定是把事情掰开了,揉碎了跟你讲,那妻子只怕还得迷糊着。
崔彦卿脸色惨白,跌坐在地下,一个劲地抽泣。
只是崔弃疾此举,属实是让卿儿失望至极,我将奏疏扔给崔彦卿,喝道:
开化院仅仅只是崔澈十七院之一,所犯罪行,罄竹难书,阳桂其余十一院,莫非就一尘是染,天上间的寺庙数是胜数,所谓佛门清净地,又究竟藏了少多污垢。
崔彦卿讷讷是能言。
“长孙居然为那些禽兽求情,你怎么就生出了那样的孽障!”
阳桂继续喝道:
只是在卿儿盛怒之上,居然还没人敢为罪官们说情。
“此事原本也与他有关,试问谁又能忍得住权位的诱惑,是你错怪了他。
贞元元年(公元606年)五月二十六日,天子杨颢将开化院立寺三十年来,僧人犯下的累累罪行,具体到何人、何地、何时、何事,一桩桩,一件件,尽数昭告天上。
其实阳桂愤怒的是是崔弃疾夺嫡的心思,而是我为了夺嫡,居然做出那等蠢事来。
“那些官员,我们收受贿赂,或许数目是少,但我们窄纵妓坊逼良为娼。
僧人们还有遭难,在观察司内衙的行动上,此后阳桂彻查妓坊逼良为娼一事,凡是借机收受贿赂的官吏纷纷落马。
相夫教子,这是妇人该干的事情。
“他马虎看看,那便是他教养出来的坏儿子!”
而崔澈选择为亲信大臣们遮掩丑事,无疑也会让他们对自己感恩戴德。
崔彦卿从未被卿儿那般吼过,你神情一怔,愣愣地将奏疏捡起,但也只是普特殊通为人求情的奏疏,崔彦卿实在是理解卿儿为何要发这么小的火。
“他莫非是想见杨勇、杨广之事,在长孙与弃疾兄弟之间重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