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反正也感受不到疼。

尹晨夕的肉身损坏了很多次，但集群意识在她上路的时候就给她备足了医疗凝胶，有机械种的bug级医疗技术，修复肉身并非难事。

“原来如此。”

姚夭点点头，一个未来上限被锁死元婴境，但当下拥有不死之身的人么？

怪不得会是沉默寡言的谜语人性格。

“你和我一样，身上，也有很多秘密。”

尹晨夕突然开口，谈及己身，姚夭心头一紧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直觉告诉我，你曾经有过跨越生与死的经历。”

黑袍少女的语气依旧平淡，但说出的话语却像在姚夭耳畔投射一枚深水炸弹，炸得她脑瓜子嗡嗡响。

“你......”

“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。”

尹晨夕加快两步，超越姚夭，如此说道。

“我之所以对你说这件事，是因为承了你的恩情，自然要有所表示。”

“我现在和以后，都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关于你这件事的秘密，即便碎尸万段。”

“这是我对你的承诺。”

姚夭怔住了，她原以为尹晨夕会继续隐瞒，会借着这件事继续打探自己的隐秘，或是会以此为要挟，让自己成为她的仆从。

然而，她什么都没有做，她甚至慷慨的把这件事摆在明面上，让自己知道。

而原因，仅仅是因为自己给她花了一万灵石，买了几件衣裳。

仅此而已。

“......我知道了。”

“看来我对你的投资投对了呢！”

“就当我是穷人乍富，见钱眼开吧。”

“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