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奴为公子舞一曲吧?”
“......”
“要不给公子唱个小曲?”
“......”
......你的那些小曲要么是‘渐闻声颤,微惊红涌’,要么是‘一向偎人颤,教君恣意怜’,大中午的,听了不燥热么?
瞧陈初既没有露出很开心的模样,又没有很迫不及待,玉侬不由有点委屈,“不然奴奴给公子按跷吧。”
这次不待陈初答话,玉侬便跪坐下来,伸出纤长素手在陈初腿上捶捏起来。
按跷原来是按摩啊......
不过,玉侬的手法明显不专业,没点力气,倒像挠痒痒似的。
陈初却还在懵逼中。
......不是,可能我刚睡醒,没搞清楚状况,虽然但是......玉侬忽然这么殷勤,总叫人有点不踏实啊。
“玉侬,你是有什么事么?”
“没事呀,只是奴奴从小学的便是怎样伺候人,却从未对人使过。便想请公子试试......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,那.......再使点劲。”
“哦......”
看看,这就是差距!
若是现代那些会所嫩模能有玉侬这脸蛋、这以人为本的服务意识,别说998了,便是多掏两块凑个整给一千,陈初也是愿意的......
渐渐地,陈初又有了些困意,不由闭上了眼睛。
玉侬低着头,偷偷瞄了陈初一眼,突然轻轻且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接着,双手逐渐上移......
“公子~公子~”
楼下传来翠鸢的唤声,玉侬倏一下收回了手。
“翠鸢鬼嚎什么.....”
困倦的陈初翻了身嘟囔道。
玉侬连忙起身,走到窗前不高兴道:“玉侬,你唤什么呀!”
“呃......”翠鸢站在院内,有些意外。
意外姑娘出现的这么快。
......难道是穿着衣服在......翠鸢脑袋中不由生出许许多多奇怪的念头。
想起还有正事,翠鸢忙道:“方才大个子来找公子,说是西门押司来了,就在十字坡槐树下。”
“哦,西门恭来了?好快的消息。”
陈初起身,伸了个懒腰,蹬蹬蹬下楼去了。
还站在窗边的玉侬回头望向空席,不由嘟起了嘴巴。
“姑娘,怎了?”下楼后,翠鸢迎了上来,看出姑娘好像不太开心。
“都怨你......”玉侬却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。
“我?我怎了?”翠鸢一脸迷茫。
“反正都怨你......”
玉侬嘟着嘴,手里撕扯着一根狗尾巴草,不讲理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