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陈初拒绝,张文才皱了皱眉,却还是道:“我堂叔公是个爱惜人才之人,阜昌四年他老人家高中皇榜五甲,时任主考官便是当朝宰相李怀州李士美......”
说到宰相名讳,张文才肃容面北拱了拱手,虔诚的一批,“李宰相成了我堂叔公的坐师......堂叔公现下来咱小小桐山磨砺,只为了积攒仕途声望,早晚有一日会被重用......愚兄言尽于此,希望道明能听明白。”
尼玛,若不是陈初现在对当下社会人文有了一定了解,还真被这货忽悠住了。
皇榜五甲......也好意思拿出来说。
其实就是吊车尾混了‘赐同进士’出身,所谓宰相坐师怎会关注一个年近四旬、声名不显的老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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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看这张文才说起来‘堂叔公’一脸自豪,这是没见过世面还是自己把自己忽悠瘸了?
两人一前一后走进茅房,陈初撩开长衫便放起了水。
开档亵裤就是方便!
不过也容易被偷袭......
七月十七那天,便是被玉侬偷袭了,直接导致定力碎了一地。
“道明?”
张文才见陈初悠然自得地用水柱在茅房的墙上画起了圈圈,声音不悦起来。
陈初也懒得和他绕弯弯了,干脆道:“张兄,有甚你便直说吧,不然我听不懂。”
“哦,也好。”
张文才稍稍沉吟以后,缓声道:“你去劝劝玉侬姑娘,让她伺候张典史一晚。”
“啥?”
陈初以为自己听错了,一转身导致水柱滋了张文才一腿,同时陈初自己也湿了手。
“当心些!”
张文才后退一步,低头看了看湿了的裤腿,强忍厌恶,尽量心平气和道:“我是说,你去劝说玉侬姑娘伺候张典史一晚,以后对你仕途大有帮助,待张典史飞黄腾达那日,但凡提携你一下,往后便是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,这可是一次好机会,你切莫错过了。”
比张文才高了半头的陈初直瞪瞪望着这个逗比,突然道:“张兄,令堂高寿?”
“啊?”张文才不知陈初怎么问起了这么个驴头不对马嘴的问题,但还是下意识道:“家慈三十有九了。”
“哦,年龄也不大啊。”
陈初尿完收鸟,上前一步,在张文才胸口擦了擦湿漉漉的手。
张文才低头看了看胸口的水渍,迷茫道:“道明,这是何意?”
陈初淡定地擦干了手,认真的望着张文才,诚恳建议道:“我是说,既然有这般好事,你怎不把家里老娘送来让张典史肏上一回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