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很好。”司少珩一直觉得程若安这个空间，是一个学习的作弊利器。

能自由进出的话，他就可以随时抽空进去，再利用空间里分区的时间流速可调节这个bug，“埋头苦读”。

这样能加快他的科举进度，还不耽误他做其他事。

例如练那本功法，例如帮程若安打杂跑腿。

程若安看他嘴角那压不下去的笑意，就觉得怪怪的，再一看……

好家伙！

怎么靠自己这么近？！

这会儿她才终于反应过来，两人的姿势多糟糕！

程若安像只炸毛的小猫，推开司少珩一蹦三尺远，嘀嘀咕咕，没有底气地骂道：“你突然靠我这么近做什么？说正事呢，你好好说话。”

司少珩没说话，就笑着冲她单边眉毛挑了挑，反问意味很明显：不是你刚刚自己闪出空间到我怀里来的？

程若安当然也记得，只是这么尴尬……是吧。

她轻咳两声转移话题：“司少珩，你猜为什么这次空间升级来的这么突然和迅速？”

司少珩拿了自己要的书，坐回书桌前，头也不抬地说：“之前我们响应征召药，交上去的那批药材，应该到边关了。”

程若安点点头：“是的，现在空间升级，声望值明细更详细了，点开是图表数据。

其中‘捐药’给我们增加了8000多声望值，之前我给青山县老大夫的颗粒制药方子给新增了200多声望，凉茶方子新增100多声望。

留给葫芦村钱老板的纱布口罩，他们应该是拆了，自己琢磨出来怎么做了，那儿还给我涨了600多声望。”

说来也让人唏嘘。

现在整个大夏，除了朝廷，就只有程若安这个拿着“空间”这种外挂的异世之魂，才勉强知道巴川府还有不少人活着。

例如奇奇怪怪的葫芦村村民，例如不知道躲去哪里的司家大哥大嫂，还有杏林堂那个一眼看出她贫穷的老大夫，还有告诉她青山县令私自囤兵的、在城门口摆茶摊的老夫妻。

而巴川府到底还有多少人活着，就连程若安这种有“大神通”的也不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