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惶恐,“大人……”
“那些是酉经手的,挑出来几份重要的,我现在就要看!”
小吏匆忙奔过去,抽出一大堆竹简木牍,沉重木牍差点把他压趴下!
李铁生走过去,捡了俩份上面的,就着昏暗油脂灯,/秦律,
三年不收租,三年不服更卒,井小民垦俩百亩地,应归他本人所有。
下面新郡守朱批。
公士赐田一顷,黔首力耕二百亩,但尚无家眷,一百亩也足够活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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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铁生觉得郡守判罚有问题,
力耕是力耕,赏赐是赏赐,怎么能混为一谈呢?!
他举起木牍,找到军法吏,“力耕有限制多少亩吗?!”
“军法吏只管军法,不管民法!”
’好狡猾!’
“您这里有相关律令书吗?”
军法吏吃力把一箱竹简木牍搬出来,
“要是有更轻便东西书写就好了。”
军法吏望着一箱秦律,累的叹口气,“谁说不是呢?!”
他蹲下来,翻找着有关田亩令,军法吏心疼望着木牍竹简,上面有他抄的律令,
“要找什么?”
“田亩令!”
他径直把手伸到最下面一层,向上提,
心疼望着木牍竹简,噼里啪啦落下来,
李铁生从他手中抢来,急匆匆在膝头展开来。
左手手指按住其中有竹简,上面写着,
“鼓励黔首、庶民垦荒,黔首垦荒俩百亩,赐爵一等,为庶民。”
他难掩兴奋,大声喝道,“找到了!”
有些不放心,“这是新的嘛?”
“对,正是本岁律法。”
“付帅,小吏劝你,不要搅和地方上的事!
我们必定是匆匆过客,后勤还要麻烦地方,闹僵了对彼此都不好。”
李铁生瞪着他,露出急切表情,
“你在军中效力,可曾知道你家乡也有这种事情发生!?”
军法吏叹口气,搓搓手,把头埋在双腿间,出神望着地面。
“这件事发生在你家,吃亏的就是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