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天刚下完雨,洞内见不到积水,不会是新挖的吧?!
他伸进去右臂,指甲摸到壁上,这里土是湿润的,趴在地上,探头进去,洞在里面渐渐宽敞,
目光丈量着尺寸,笃笃笃,“老伯,我能借一下梯子嘛?!”
“借梯子干嘛!?”老人混浊眼睛中,掺杂缕缕血丝,打量着他。
肖警官蓦然意识到,’村民过分机警了!’
借梯子和喝口水,通常是村民最不会拒绝。
可这里村民怎么会,对这件事上心!?
“羽毛球挂到村口树上去了!”
老伯双手死死攥着门板,“看你不像本地人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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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警官心里咯噔一下,’借个梯子,过度机警,这不正常?!’
心里想起石局长,
“我们是石局长学生,特来看望老局长。
好不容易一聚,高兴玩羽毛球,没想到……”
“在这里等着。”
老伯嗓音沙哑粗砺,肖警官感觉,怕他看见什么东西。
多亏石局长在他寿年县,威望和人情世故还是有的。
今天他连梯子都借不到。
老伯双手举起老式木梯,自家打造这种。
手指骨节都露出来,手上血管都能触摸到。
搬几步喘一阵,再搬,把梯子挪到肖警官面前。
“拿去,用完戳院外墙角就行。”
他刚接过木梯,止不住后退3步,稳住,扭转过来,“这梯子够沉。”
想共情老伯,瞧见梯子上很多泥土。
不止脚踩横杠上有,连扶手上……横杠脚踩,扶手手握,可扶手内侧够不到地方也有。
“这梯子泡在泥水里,会有全身裹满泥!”
究竟干什么用?!他不敢想。
把梯子架在洞内,绑上肉眼很难看见细铁丝。
踩在梯子上下来,扫一眼,梯子淹在泥水里高度。
和这个梯子被,泥覆盖高度重叠。
“嘶……同一把梯子,老伯如此老。
如五保户也足够,为什么要下来,难道是替别人打掩护?!”
再把石局长儿子算上,真相呼之欲出。
盗洞找到,物证找到,只有再找到遇难者尸体,可以结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