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警官接过改锥，沿着细微裂缝向上翘。

巴掌大木板一个角翘起来，顺手向上抬起。

下面是个黑乎乎，看上去很深空间！

光柱照到里面，完全印证他的猜测。

他抓住椁板边缘，嘴叼着手电，含混不清，“给我根绳子。”

同事递给他，“放心，我会把绳索攥牢。”

肖警官降下来快五分钟，没有动静，一同来的警员接力降下去，沿着陡峭斜坡往下滑，

接近坡底时，终于见到火光，“有枪的上膛！”

肖警官在黑暗中，双手举起九二式手枪，瞄准晃动身影，啪，

看到晃动的身影倒地时，里面喊了声，“小崔！”

接着，对准火把开一枪，砰，火星四溅，火把倏然熄灭。

黑暗中，“他码的，呜呜追到这里来了，劳资……”

“闭嘴！”

声音倏地消失，双方都屏住呼吸，注视着躲藏黑暗里对方。

不知时间过了多久，

对面忽然传来噗噗，还带转弯，空气中弥漫臭鸡蛋味。

接着两边有人咳嗽几声，对面拔枪就射。

子弹贴着肖警官脸颊蹭过去，他抬手还枪，

黑暗中有人栽倒，血腥气又弥散开。

空气中味道更难闻，难闻到无法忍受。

新来警员冒失把手电打开，一束强光射到对面。

犯罪团伙抬手遮挡，肖警官连续抬手，地上又多增加几个盗墓的。

他压低声音，“把手电关了！”

“我是想关了……”

毛头小子提溜着手电上下折腾，推不动开关。

对方子弹也飞过来，有几人肩膀上挂彩，挂彩同事跑过来，把他手电关闭。

“用我这个。”

空气中血腥气更加激烈，双方神经紧绷。

他打哑语：“掩护我！”

女同事扬起下巴。

他贴着墙，踮起脚尖，像跳芭蕾舞，侧着身躯挪过来。

绕道宽肩膀背后，拿手枪指着他，

“老板，别躲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