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警官不放心，跑过来看，“你干什么！？”

“真想让我枪毙你吗？”

他把磨破部分挽成双扣水手结，把绳索收紧了些，

牵着上手脚双铐老板，一路滑下坡路。

“老板，我抓住了！”

局长望着他，掩饰不住激动，激动中泪花闪烁着，把烟头弹飞，

“走，二十多年了，一切也该划上句号了！”

几天后，老板戴着手铐脚镣，走上刑场，

枪声快要从他背后响彻，整个山谷时。

“我知道所有把文物旧做新，倒卖给买家后，再恢复原状手艺。

你们不打算留我一条命吗？”

现场警察陷入纠葛，老张望着局长，结结巴巴，

“不管怎么说，他身上都沾太多血，如果因为他有手艺……

就改判，他再逃出去，我们都要成为追杀对象！”

老板温和，平静，“我从来没有追杀过警察！”

“警察抓我是本职，让文物重见天日是我的爱好。”

“我的名单里，都是些十恶不赦的，手上沾血恶人！”

“你可以去查档案。”

“黄永说，他差点让你掐死，你怎么说？”

老板回忆一下，犹豫半分钟，

“我许诺他的，我都做到了，他却背着我找警察介入。”

“可他毕竟不是十恶不赦的。”

“那么第二次呢？！”

老板沉默，抿紧嘴唇，过了很长一段时间，“我手下人瞒着我干的！”

“怎么可能，这两个人还蒙的面呢？”

老板原本严峻的脸，噗嗤一下，

“行凶要蒙面这是常识，用的找我去多余说一句嘛？！”

“再说，黄永只能认出荣五，荣五早在端窝点行动中，被你们击毙。”

“其他人，他又不认识，用的着蒙脸吗？！”

“这么拙劣手段，是我这么高智商的人想出来的，你们能相信吗？！”

他眼睛中迸发出寒冷的目光，盯着老张。

有点自我陶醉的，等待着最后的宣判。

老张挺起起伏胸脯，

“他手上沾太多鲜血，不能就这么让他捡回一条命！”

局长出乎意料把头转向肖警官，“小肖怎么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