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窝火,也无可奈何。
暗暗记下递给赵高奏书的人,心里暗戳戳发狠,
’还没变天呢?!等着吧!’
他最想看到给赵高递书的人,竟直接出去了。
’真想不到这家伙是赵高的人!’
喟然长叹,“这下难办喽!”
转念,“不过三个月期限到了,赵高再神通广大,也救不了他!”
这种人,自己也得有几个,不然,生米做成熟饭,再想翻身就难了!
他想到了墨家……
李铁生刚从章台宫出来,迎面遇见席良工,他二话不说,把铁生拽上车,
“你今天可是闯下大祸了!”
他眼神无辜望着席良工,“有什么地方不对嘛?”
不知席良工看到什么,一路上嘴唇紧闭。
神色戒备着周围,这些在李铁生看来,属于市井的热闹。
饼子混以白芝麻酥香味,要不是坐在席良工坐车里,
他真想买半摞尝尝。
车子几乎没有停,守大门认识席良工座驾,或者他又新增加特权,
出咸阳城免检。
车子一刻不停,直到行驶在荒凉的塬上,路上只有一种黄毛茛蒿草,
“铁生,你今天闯大祸了!”
“大皇帝陛下也犯忌讳吗?”
席良工迟疑了一下,坚定的说,“犯!”
“廷尉李斯好不容易想出皇帝这个词。
你今天大皇帝陛下,风头明显盖过他!”
铁生,“嘶……这点事也值得他争!”
“当然。”
“要是这个事,你当面到他府上道歉,倒也不是不可以商量。”
“可接下来,你彻底把他得罪了!”
他马上知道什么事,“发明重机枪,北上横扫匈奴。”
席良工忍不住,露出牙齿洒脱一笑,“我猜你打的就是,这个主意!”
“可南下策略,也是李斯起草,正好今天上奏。
就碰上你这么一出,你们李家有仇啊!”
“这不偏不倚,正好绊住,他岂能容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