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友万和吕文德都是一愣,随即恍然大悟,一起抱拳,慷慨激昂。
“末将(在下)必不辱命!”
周平战船离开,吕文德看着一头大汗的曹友万,打趣道:
“曹二哥,你怎么见了周主事,比见了陛下还紧张?”
“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吕文德,哥哥提醒你,千万不要做错事,否则后悔都来不及!”
曹友万心有所触,一本正经提醒起吕文德来。
“曹二哥,你放心,这个兄弟我自然知道。过去的事,你也不用放在心上。到了燕京城,咱们好好的厮杀一场,让陛下好好瞧瞧!”
吕文德心领神会,点头称是。
“那是自然!就怕你比不过我!”
“曹二哥,那不一定!谁知道你是宝刀未老?还是未老先衰?”
“未老先衰?我才不到三十岁,从哪里老了?吕文德,咱们好好比一比!”
“好好比一比!”
曹友万和吕文德豪情万丈,战船上的张瑾和周平,也正在说事。
“左一个曹家军,右一个吕家军,这还得了?周主事,要不要向陛下禀报此事?”
周平就要卸任情报司主事,张瑾接盘,事事小心。
“禀报什么?你是没事干吗?”
周平不满地看了一眼张瑾。
“军中都是讲武堂的将领,还有宪兵纠察,哪里来的曹家军吕家军?他们只不过是嘴上闹闹,你真以为他们能任意妄为吗?还有,以后你就是主事了,凡事轻重缓急,自己心里要有个数。”
这种事情禀报到皇帝那里去,还不被臭骂一顿?
“是是是!我记住了!”
张瑾赶紧点头称是。
“张瑾,你要记住了!陛下对讲武堂的学员,尤其是孟珙、余玠、曹友闻三人很是器重,曾说过十年之间,不准人弹劾他们。没有确凿的证据,千万不要自作主张。至于王坚、吕文德、曹友万,还有杜杲这些陛下的爱将,小事就不必禀报,只有觉得重要的事情,再向陛下禀报。”
周平一本正经叮嘱起自己的发小来。
一味吹毛求疵,很有可能踢到钢板上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“周主事,多谢赐教!”
张瑾油然说道,肃拜一礼。
“你我之间,就不必来这些客套了。”
周平看着前方,耳提面命。
“总之你记住了,陛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