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航不记的自己是如何离开奶茶店的,原本计划的让秦幼楚滚蛋,有多远滚多远的话,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说出口。
对待茶艺师,他有一千种办法可以游刃有余。
可对上那双清澈却冷漠的眼睛,他却理不出丝毫头绪。
他只是在离开时问了一句:“我要怎么帮你?”
而秦幼楚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:“你做的够多了,我自己能处理,我其实很聪明的。”
然后秦幼楚摘下手链和胸针,说:“这应该是你的。”
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回答:“你戴着,就是你的。”
这一日,傅航旷工了,他早早的回到了云舒一号,在偌大的浴缸内泡了好久好久。
直到夜幕降临,直到那邪恶的机械音响起。
“今日薪资已到账,请注意查收。”
“你她妈告诉我,秦幼楚到底是谁?”傅航从浴缸上弹起,指着虚空怒吼。
然而,无论他如何怒骂,系统没有任何回应。
次日,农历九月十五。舔狗沐休,傅航在床上躺了一天。
……
“改变很大。”汉城大学的办公楼,社会学家王教授盯着秦幼楚看了良久后,平静的评价。
“我应该有一些改变。”秦幼楚放下抹布,转头甜甜一笑。
“你的改变我无法评价,所对应的我也无能为力,但我始终希望,你能不忘初心。”王教授没有被那甜美笑容打动,脸上的神情越发的凝重。
“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。”秦幼楚转过头,继续认真的擦拭桌面。
“能和我说说你那个朋友吗?”王教授没有说是哪个朋友。
“我看不懂他,等我哪天看懂了,我再和您聊?”秦幼楚没有转身,依旧低着头。
“好。”王教授不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