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不用你说,玉牌在哪她就在哪。我知道地方。]岁禾一边说着,一边迅速运气准备飞行。
系统也顾不上别的了,为了防止自己掉落,死死勾住岁禾肩膀上的布料,那模样狼狈又紧张。
一人一统赶到那竹林里面,也就半炷香的功夫。
岁禾才到那里,一眼就看见:
宁芮那孱弱的肩膀受伤颇为严重,殷红的鲜血不断涌出,肆意地染红了她肩头的衣衫,那触目惊心的红色让人揪心不已。
她脸色苍白如纸,毫无血色,半坐在冰冷坚硬的土地上,原本雪白的衣角此刻沾满了黄褐色的泥土和腐烂的竹叶,显得狼狈不堪。她那瘦削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着,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。
之前脸上的划痕也因为这番折腾再次裂开,渗出猩红的血,沿着她白皙的脸颊缓缓流下,更添了几分凄楚。
陆珹手持锋利的长剑,剑身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,无情地抵住宁芮纤细的脖颈。
他目光冰冷如霜,带着浓浓的杀意,那眼神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,仿佛下一秒就要毫不犹豫地将长剑往前推送。
“陆珹,给我住手。”岁禾怒喝一声,声如洪钟,带着无尽的愤怒冲了过去。
陆珹的修为到底远远不如岁禾,只见岁禾衣袖一挥,他手中的剑瞬间被强大的力量击飞,整个人也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一般,被狠狠地弹开。在地上滑了好一阵,带起一路的尘土和碎石,才终于停止。
“岁禾?!”陆珹满脸诧异,瞪大了眼睛。“你为何在这?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惊愕。
岁禾迅速扶住摇摇欲坠的宁芮,将她紧紧护在身后。
“这是抚清宗,我为什么不能在这?倒是你……”岁禾冷呵一声,眼神中满是寒意。“你又在干什么,欺凌弱小?”她的语气中带着质问和谴责。
“我没有!”陆珹顾不上身体被弹开的疼痛,挣扎着大声辩驳。“她身上有魔气!”他的表情急切而坚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