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李牧之战阵和魏武卒之战阵,孰优孰劣?”秦王问道,自己秦国的战阵厉害之处已经闻名于诸侯,那么,李牧战阵呢?毕竟大秦东出,极有可能这个李牧就是大秦最大的敌人。
“轮个人战力,魏武卒肯定会强于赵军步卒,但是轮指挥能力,魏国只有当年吴起才能与李牧一校上下,连信陵君无忌、当年的庞涓也稍逊一筹!”
“那么赵国骑兵呢?”
“我秦国骑兵和赵国骑兵不同,赵国由于资源相对短缺,所以他们几乎都是精锐轻骑,速度快,战力强,但是我秦国以重甲骑兵为先锋,辅以精锐轻骑,所以我们更强,从长平之战可以看出,实际上双方脱下铠甲,赵国精锐轻骑战力并不弱于我们重甲骑兵,相差也只是我秦军重甲而已!”
秦王政当然明白轻骑兵和重甲骑兵不能比,不能硬碰硬直面应对,秦军重甲骑兵实力占优是很正常的。
“看来,我秦国东出,赵国依然是最大的阻碍!”
“依老臣判断,未来李牧不除,秦国东出会倍加艰难!”麃公一叹。
秦王政当然明白,有信陵君和李牧在,山东六国随时可以合纵,秦国以一敌六胜算并不多。
“大王,勿忧!”吕不韦微微一笑。
“仲父教我!”秦王政朝吕不韦微微点了点头。
一声“仲父”让吕不韦无尽受用,出队笑道:“大王,勿忧,魏国来报,信陵君重病在床,很难熬过这个冬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