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政听了哈哈大笑:“好……好!真不愧鬼谷门徒!”
“第四,山阳侯那个谋士不能留了!”
秦王政面色一寒,点了点头,那个谋士太阴狠了,完全不顾战士安危。
“第五,在大秦腹地,只能选择秦国王室最多的地方,这些地方的平民是老秦人,真正与大王起冲突的时候,他们是帮他这个山阳侯呢?还是大王,这个大秦之王呢?”
秦王政大手一挥,出了心胸一口浊气。
“哈哈哈……魏缭,你果然是鬼谷一门出来的,步步算死对方,好,好!”秦王政一边叫好,一边心里笃定要找人将给山阳侯出那个主意的人弄死,不弄死对于大秦来说太危险了,这人犹如毒蛇,不知道何时会攻击。
至于嫪毐,的确,自己应该滋生他的野心,只有一发不可收拾,自己收拾他的时候,可以得到拥护,而且名利双收,难怪,自己的仲父要的也不多,也就是雒邑,当年周天子的百里王畿,那里原本是周天子的领地,老秦人并不多,文信侯看的很清楚,真正自己要动他的时候,他可以带着雒邑归顺哪个国家都可以,算得上进退自如。更何况雒邑是天下商业中心,以仲父经商的能力,那就是聚宝盆,天下无双的聚宝盆。
石室中,公叔恤面前就是腾,这些天,腾不断地与公叔恤交流,如同对待老友一样,对于公叔恤这种间者,实际上不怕用刑,不怕死,但他有他怕的东西,他的家族,他的家庭,还有他想成功。
“实际上,山东六国在秦国的间者是最惨的!”腾像是说一件无关两人之事。
“为何这么说?”公叔恤立刻好奇问道。
腾微微一笑,知道对方上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