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将军说的很好,诸位这几天可以商量一下,开春后,东出目标是三晋哪一国?”
吕不韦皱了皱眉头:“大王,是不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?先议议粮草!”
秦王政许久没有理政自然不知道国内情况。
秦王政皱了皱眉头:“经过一年半,我大秦粮草都没有?”
吕不韦一拱手道:“大王刚刚归来,并不知道,前年,庞煖偷袭关中,虽然定下今年东出,但后来大旱,很多地方庄稼颗粒无收,虽然去岁收成尚可,但国库并不充裕,还需时日从万民手里采购粮食!”
“嗯,这点,寡人相信仲父可以办好,不会耽搁时间的,不管何种抉择,先将粮草准备好,还有打探三晋消息,这很重要!”秦王政明白这是吕不韦必定将这事做得周到。
“嗨!”
“最多三个月准备!”
“嗨!”
吕不韦一愣,这次大王归来,怎么感觉大王有些不一样,感觉说话口气已经有些霸道。
李斯出列一拱手:“大王,咸阳令治下有一案或许有冤情,望大王明断!”
众人一愣,要知道秦律已经很完善了,但是还是有些奇葩的案件,很多时候会在朝堂上议议。
“李侍郎,你说说什么案件有冤情!”
“东城有两大户,一家姓贾,一家姓林,贾家有子名唤神瑛,林家有女名唤绛珠,贾父与林父是好友,所以指腹为婚,神瑛和绛珠两人青梅竹马,神瑛加冠绛珠及笄后,两家结为姻亲,本来是一对好姻缘。可惜贾母多疑,由于儿子神瑛常年在外经商,贾母怀疑贾父与其儿媳有染,所以一日半夜,贾母身着贾父衣着钻入儿媳房内,非礼儿媳,儿媳大惊,奋力挣扎,抓伤来人,并发现来人身着公公衣装,于是次日儿媳就回了娘家,林父听说,带着女儿来到贾家讨问公道,并告到咸阳令处,绛珠说是公公,并说将公公脸部抓伤,贾母由于脸上有伤不敢相见,贾父套上罪名,不知所以,但脸上无伤,众人观之,皆认为绛珠之错。”